三星職業病案求償初有斬獲:法律與倡議行動持續跟進

11月13日,是韓國工運先驅全泰壹殉難紀念日,韓國工運團體於首爾市政廳前的廣場集結,以表達工運對於社會及政府的訴求。守護聯盟於廣場邊設立一個攤位,一邊發放傳單向工會會員及市民傳達三星職業病議題的最新資訊,一邊銷售三星職業病案的相關書籍以籌募運動經費。過程中,守護聯盟成員並穿上代表電子業無塵室工作環境的防塵衣,於廣場上表演象徵勞動者因工作環境危害而倒地不起的「仆街」行動。【按標題閱讀全文】

「對王室不敬罪」箝制言論:泰國社運要求廢除刑法第112條

在泰國,「對王室不敬罪」的法律條文最早出現於1900年,當時觸犯此法條者,最高可處以3年的徒刑。1956年,「對王室不敬罪」被寫入目前的泰國刑法第112條;1976年10月,在一次著名的鎮壓群眾運動之後,軍事政權把「對王室不敬罪」的最高刑責提高至7-15年。

被以「對王室不敬罪」控告的人士,比起以其他原因被控告的政治犯,其處境更加危險。因為「對王室不敬罪」不需明確證據、任何人都可以舉發,追訴期長達15年,政府逮捕人不需事先簽發拘捕令,往往難以交保,審判不公開,甚至擁有國會議員身分都難以倖免。【按標題閱讀全文】

拜訪日本東京「無固定職業者全般勞動組合」

2003 年美國入侵伊拉克戰爭期間,東京曾有上萬人參與的反戰遊行,當時有很多年輕人加入。後來其中有些年輕人繼續參與社會議題,而據他所知,「無固定職業者全般勞動組合」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,由一些關心非典型雇用議題的人於 2004 年組成。一開始大約是進行一些倡議活動,到了 2006 年以後,工會開始介入勞資爭議、代表加入工會的會員與資方進行協商。【按標題閱讀全文】

2010日本橫濱 No! APEC 遊行側記

抗議遊行由警車開道,遊行行列兩旁,有警察人牆柔性限縮參與民眾在一定的車道上,如果有人稍微超出範圍,一旁警察會立刻請其退回界線,態度雖客氣但非常堅定地執行。隊伍進入政府機關聚集的元町之後,似乎因為某些法令規範,隊伍的主擴音器停止了發聲,轉而為參與民眾自發性的呼口號。沿路一直有若干個人故意超出範圍以試圖製造與警察間的紛爭,但都是小騷動。遊行隊伍的訴求之一,是警察的警備過當,但或許是目前日本社運的客觀實力因素,整個遊行雖如預定路線沒有阻礙,但像是在警力的戒護下進行。【按標題閱讀全文】

國際工會簡介四:正面對照組

在1999年的約翰尼斯堡會議上,澳洲的碼頭工會Maritime Union of Australia與南非的運輸工會South African Transport and Allied Workers Union簽署了一項合作聲明,因為西澳的碼頭與南非的碼頭之間有非常頻繁的貨輪航線,所以這項合作其來有自、有其歷史上的因素。早在南非仍處於種族隔離制度的時代,西澳的碼頭工人就不時怠工對待往來南非的貨輪以示抗議;而1997年當西澳的地方政府打算推動勞動法規改惡時,南非的碼頭工人罷工一天抵制澳洲的貨物,類似這樣的狀況在1998年重演了一遍。【按標題閱讀全文】

國際工會簡介三:在台灣談國際工會有何意義呢?

台灣工運老是閉門造車、土法煉鋼,看看國際上是怎麼想事情的,了解正在興起的新現象、思考新出路,對台灣工運絕對有正面的刺激效果。比如說,西方的工會只要財力許可,一定有個研究部門,從事勞工議題的調查研究與對策研擬,而在台灣,素樸的組織工作意識卻傾向於覺得抗爭才是運動、調查研究是學術界的事,以致於長久以來台灣工運的對策研擬能力就很薄弱。【按標題閱讀全文】

國際工會簡介二:產業別工會聯合會

最後要說明的是,雖然說「全球工會聯盟」比較著重跨國企業議題,但目前流行的招式是與跨國企業簽定「架構性協定」(framework agreements),或者遇到跨國企業勞資爭議時喜歡訴諸「經濟合作開發組織」的「跨國企業指導綱領」(Guidelines for Multinational Enterprises)。這兩個東西本質上跟聯合國提倡的「全球盟約」(global compact)類似,比較是原則性、架構性的敘述,總體來說內容不脫國際勞工公約的規定。

跟基於集體協商的組織實力原則所簽定的團體協約比較起來,這樣的架構性協定缺乏對勞動條件保障的具體規範,而且是自願性原則、沒有強制性的懲罰機制。換句話說,如果跨國企業違反協定、或翻臉不認人,國際工會除了指責之外,可說是毫無辦法,連傳統上發動罷工抗爭的機會都沒有。【按標題閱讀全文】

國際工會簡介一:總工會聯合會

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,世界各國的總工會籌備成立一個新的國際性聯合會,那就是1945年成立的WFTU「世界工聯」。在「世界工聯」中,共產黨的工會勢力龐大,後來,分別以蘇聯與美國為代表的兩大政治經濟體制(社會主義VS資本主義)形成對抗局面、冷戰局勢開始,資本主義國家中的非共黨工會便退出「世界工聯」,於1949年另外成立ICFTU「國際自由工聯」。分裂之後,「世界工聯」便成為代表共產黨工會勢力的國際性工會組織。【按標題閱讀全文】

釋放世貿示威者國際團結行動紀實短片

在第四次開庭前夕,檢方跟辯方律師進行了若干協商,其中一項大致如下:如果梁暻圭、朴仁煥及尹一權三人願意對較輕的罪名認罪(未經許可的集會 unauthorized assembly,香港很多社運人士都被用這個罪名起訴過,大多罰錢了事),那檢方交換以撤銷對其餘11人的檢控,預計法官也會對這3人輕判了事。這項協商原本似乎是達成協議了,但在開庭時,檢方卻又提出對朴仁煥及尹一權兩人較嚴厲的檢控(非法集會unlawful assembly),甚至還有襲警等罪名。

於是, 12名絕食者中最年長的、也是運動資歷最高的民主勞總副理事長梁暻圭立刻表示,他不能放下兩位小老弟不管、必須跟他們同進退。既然檢方先違背承諾,在法庭上,梁暻圭、朴仁煥及尹一權三人口徑一致不予認罪。尤其當梁暻圭對法官說出 “I plea not guilty.” 時,旁聽席上響起如雷的聲援掌聲,這是對大哥的衷心讚許。據說,梁暻圭曾主動提議由他一人來交換撤銷其他13人的檢控,可是檢方不接受,檢方還想多咬幾個,真是搞不清楚狀況。【按標題閱讀全文】

另一種行動模式

發起這類行動的團體因為是NGO、非群眾組織,本身的工作人員不多,能動員的多半是從事同類議題的其他友會及青年學生,所以每次行動三、四十人就算很多了。抗議的場合多半是門市、總公司、展覽會等場合,因為人不多,不太會有直接衝突,頂多是跟公司人員有些叫罵。就我的觀察來看,媒體到場與否對他們來說並不是十分重要(一次不來、多搞幾次媒體就會來),大家還是很認真的喊口號、公開調查內容、向公眾喊話、當事人現身說法等,大家輪番上陣,搞個幾小時不是新鮮事,不像台灣的行動,作作樣子給記者拍一拍就準備閃人了。

這類行動主要是騷擾性質,把目標公司的名聲搞臭搞壞,或藉由同業間的壓力要當事公司盡快出面解決爭議,所以重點不在衝突,通常也不可能很快解決,所以重點在於死纏爛打,讓對方知道小鬼難纏。這類行動的濫觴大概是1990年代的toy campaign,1993年亞洲連續兩場玩具工廠的大火共燒死超過一百名年輕女工,都是發生在港資企業,從此香港團體每年玩具展時都到展覽場地(也就是此次WTO部長級會議的場地)鬧場,讓整個香港玩具業界都感受到壓力,光這件事就搞了好幾年。畢其功於一役是不太可能的,所以,死纏爛打才是奧義之所在。【按標題閱讀全文】